翻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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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30 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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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本来曲曲弯弯,但不管怎么转,最后还是没出意料,或者正常得很。而有的事情,也就是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却改变了人的一生,奇怪的让人始料不及,正如人们所说的一夜做十八个梦都不会梦得到。就比如我的这个哑巴问题。那天在上海的儿子家中,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朋友几年前就到上海做生意了,很长时间不见面,正好借到儿子家玩的机会找到他喝一杯。翻开电话本找出号码,一打手机,还真通了。于是,先是一番叫骂,过后切入正题,约好晚上见面,又山南海北的吹了一通“牛皮”,这才挂掉了电话。但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腿脚不灵了,忙向床边移动,一只手也似乎不听使唤了。儿子媳妇都不在家,我慌了。好不容易打通了儿子的手机,拼命的张嘴,才呼出三个变了声音的字节:快回来!

而这可能是我这一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也就从那一刻起,我变成了哑巴。经过抢救,命保住了,但脑溢血后遗症不仅让我半身不遂了,还失去了语言功能。虽然我的视力、嗅觉、听力直至思维智力都没什么影响,只有嘴。别人的嘴能吃喝还能讲话,我的却只能吃饭,当然,还能喘气,就是不能说话。心里明白,但一发音就走调,有时甚至还发不出声音,更咬不准字音。比哑巴还好一点,不聋,甚至还很灵敏。

有人对我说,要锻炼。锻炼几年就能说话了。可如今都一个抗日战争时间了,张口还是嘟嘟囔囔,除了我老婆孩子很少有人听得懂。为此,有人说我出息了,出门都使用“翻译官”了。有老朋友打趣的说,你那讲的是哪国话呀?就你老婆懂。不过也好,不会“胡说八道”了。其他的事情无所谓,就是原来的一帮文友再出门采风开会什么的,不带我玩了。原因很简单,语言不通,走路缓慢,还不能喝酒。开初时不服气,再后来,不服气也服气了,身体不行,说话别人不懂急,自己心里更急。再后来,索性不出门了。

但我的老本行不能丢。那就是写文章。没有病时,我已经在全国评论界小有名气,主持过评论界的一个论坛。“老*博客”和“老*空间”点击率都达上千万,几十万粉丝。总不能让评论界的“老*”变成真正的“*”了。

不能说话不说话,反正评论员文章上报纸发网络也不需要说。半身不遂,右手神经受限,不能打字,就用一只左手练“一指弹”。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和习惯,我的“一指弹”的功夫大为长进。有朋友说我的“一指弹”超越了许多“两手弹”的。这话也许有些奉承。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一只手打字基本上跟得上思路了。

在开始的几年里,我的上稿率和没发病前几乎没有区别。报纸网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著名文章。高峰时,贵州、河北、广东三家晚报开设了专栏,有的还配发了照片。而我的“哑巴评论员”的真实身份却始终是个秘密。后来江苏卫视率先约稿,请我参与其每天一组的现场新闻评论,也还是书面评论。但再后来江苏卫视、浙江卫视,特别是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让我参加现场出镜评论,实用口语表达,我才慌神了,连忙回复解释,还好,人家都表示理解,不过此后再不联系了。

我并不是不会说话,而是说不出来话。为此我最讨厌那些把我当哑巴的人。记得我到菜市街买菜,一个妇女卖青菜,我怕她不懂我的话,就用手比划着要两块钱的。而这下她似乎比划出瘾来了,两块五毛钱的菜就差没用上脚趾头了。我指指嘴,又指指耳朵,意思我不会说,但能听的见,请她只管讲,可她还是听不懂,还一个劲的比划,把我比划的一头火。最终,我气愤的把菜摔在了她面前,妇女却直愣愣的看着我,被我摔懵了。我说出的话别人不懂,别人急,我更急。一急,火气就特别大。很多时候我冲别人发半天火,别人还莫名其妙。而当别人明白了,还冲着我乐。我的火气更大了。

生活是这样,写文章也是如此。我们写评论文章多半都应该是“建设性批评”的,而我的文章一开头就火药味十足,有些报纸编辑打磨一下还能用。而有的文章实在无法打磨,按行话来说,缺乏理性,人家就没法采用了。而且是这样的文章越来越多,都几乎成了“老*风格”了。因此发稿量越来越少,专栏被逐渐取消,乃至现在见报的文章也越来越难了。

但是,我的心态却越来越坚强了。过去发稿多,对编辑的话言听计从,甚至还专门研究报纸和编辑的口味。更因为生活所迫,需要稿费养家。而现在,我退休了,养老金虽不高,但生活不愁了。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生意也不错。小儿子大学毕业,老伴工作稳定,我再也不用为“五斗米”屈膝折腰了。过去写稿为了赚稿费,有些话违心但也不得不说。而现在我可以真实表达我的心声了。报纸发不了,我有网站。网站也发不了,我有自己的博客空间。还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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