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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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5/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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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故里长安我们是有故事的人

-职业故事-

成年人习惯了说方言,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没有学习普通话的必要,可孩子们呢?孩子们还小,他们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这个小村子里,他们会走出去,也需要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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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四十左右,伴随着孩子们嬉闹的声音,我端着里面泡有金银花茶的保温杯,从职工宿舍出来,准备前往教室给孩子们上早课。

忽然从校门口窜过来两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拉着我们班一个小女孩的手停在了我面前,激动的朝我说着什么,边说边比划。然而,站在她们对面的我像是打开了声音干扰器,除了“老师”两个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没听懂,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女人在那里手舞足蹈。

女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能是看到我没有反应,她自己就停了下来,然后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我:“老师,你听我说设了么?”

我看了看家长,又低头看了看小女孩,期望我的学生能够帮我翻译一下她的家长在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小孩一脸茫然的样子,我放弃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对女人说:“那个啥,家长您别着急,慢慢说。”像是得到了特赦,她又快速进入到了纯方言演说状态,我赶忙制止了她:“您能不能说普通话,我实在是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这是我来北村小学的第二个星期,但是像这种因为语言问题无法沟通的尴尬经历,我却早已在这个接触并不久的小镇上经历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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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月,高考毕业的我因为家里人的一句“不出省,在咱们本地不生分,好发展。”没有去外地求学,而是选择进入本省的一所师范高校学习。今年9月份,上大三的我们按照学校要求前往学校所在市的各个县城进行下乡实习。我所在的北村小学处于县城边缘,在所有分配的学校里属于条件较好的,用校领导的话说:“软硬设施都很方便你们的实习工作。”

对比朋友圈里其他同学发的实习学校环境,站在北村小学电动安全门前的我选择性地相信了校领导的“软硬设施都很方便你们的实习工作。”但是当我走进学校厨房时,我深深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

和我一同走进北村小学实习的,还有同校外系的两个女生小崔和小周。从县教育局开完会出来到北村小学,已经是中午12点半。在校长的带领下,我们对自己的房间进行了简单的收拾,便来到了学校厨房,厨房里连带校长,一共7位老师,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当然,欢迎词我是一句都没听懂的,因为是纯方言演说,我只能从他们神态和动作中判断他们应该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是对着我们三个实习生说话的,而且是笑着说话的。老师们说话我听着,老师们笑,我也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可我总觉得,旁边的其他两位实习生在笑,我一个人耷拉着脸不太好。趁着老师们低头吃饭的空挡,我拿筷子戳了戳旁边的实习生小崔,示意她把耳朵贴过来,悄悄问她说:“他们在说啥?”

小崔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反过来问我:“你也没听懂?”

小崔的声音有点大,引起了另一位实习生小周的注意,她转过头来看我俩,我们也看她,我和小崔都以为小周会给我们做个方言翻译。我们对视许久后,小周苦笑着摇了摇头,操着一口流利的大同普通话对我和小崔说:“别看我么,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了个啥。”

在北村小学的第一顿饭,以在校老师的纯方言交流、我们三个实习生无法加入到方言群聊,而假笑到脸部肌肉痉挛而告终。回到宿舍后,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都揉起了自己发酸的脸部肌肉,看着三个人做同样的动作,想起刚才餐桌上的囧境,我们同时笑了出来。

初次相见的尴尬和羞涩,在我们对方言的谈论和偏差理解中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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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北村实习的第二个星期开始,我总是感觉到莫名的胸痛。从刚开始的隐隐作痛,到后来的持续疼痛,影响到上课,最后我疼到没办法,选择申报学校,医院做检查。

学校领导收到我的申报后,准许了我的病假,并且考虑到我来北村不久,对北村不熟悉的情况,给我安排了本校的一位在编医院。

医院门口的时候,李医院要求戴口罩,但是我俩走得匆忙都没有拿口罩。果不其然,到医院门口测体温的时候,我们被拦了下来,医院附近的药店买口罩,说必须有口罩才能被允许进入。

我问测体温的医生:“医院门口不是应该有备用口罩吗?我直接在你这买不就行了?”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我,用方言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本来想跟医生说:“你说慢点,我听不懂。”但是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李老师制止了。李老师告诉我说:“医院里没口罩了,医院左边的小药店买。”我准备走的时候,李老师告诉我只用买一个我自己用就行,他不进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着李老师说:“你要是不进去,那我今天就算白来了,你也看见了,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李老师笑了笑,医院了。

医院大门的时候,身后陪坐在医生身边的门房大叔用特别清晰流利的普通话对我喊道:“记得,一定要去走手边第一家药店买,不要过马路。”听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疑惑为什么非要我去这家药店,而是在心里腹诽:“原来,这里还是有人会说普通话的。”

我从药店出来后,门房大叔和医生看着我手里的两个口罩,很高兴地为我和李老师测了体温。我也终于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非要我去他们指定的药铺买口罩?

当我用普通话对药柜的人说要买两个口罩时,他们兴致冲冲医院?我说是,柜员很开心地告诉我:“现在最便宜的口罩三块钱一个,你要俩给上5块就行。”按照当时市面上的行情,我手里的口罩最贵也就一块五一个,我本想说不要了,去对面药店问问,但是想到李老师还在门口等我,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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